直接引述:
然而我們必須了解對杜象而言,下西洋棋滿足了一種造型的作用。每一顆棋子在棋盤上面的移動都產生了新的形式,這種不斷改變外形狀輪廓的版面圖形滿足了他。而且,而這種[棋盤畫面]不斷被拭去的感覺是無法在一般尋常的繪畫或雕塑上得到滿足的,更何況還可以確信它們是不可能被買賣的? (Lebel Marcel Duchamp 1959: 49)
短評:
杜象不但西洋棋下的很棒而且還曾經是法國的代表隊,此外也曾經寫過一本專門給西洋棋高段的人看的棋譜。關於這點一般人知道的可能很不多吧?Lebel這段文字本身的感覺是很棒的,可惜根本不是杜象的意思。雖然這本書是在一九五九年就出版了,可是頗有(後來才紅起來的)解構批評的調調:評論家完全不管藝術家本人的意思,只管自己憑空想像。當然基本上也完全是形式主義的陳腔濫調。認為棋盤的畫面不能被商業買賣,乍看說得很超脫、很高調,實際上正好洩漏了商業買賣在評論者心中還是有相當份量的。正如同現在國內很多有品味的人們,喜歡把「禪」字放在室內裡佈和家具置擺的設某個角落和自己穿著的配件上,使它們都充滿了禪宗的味道,其實往往只有顯出「俗不可耐」,這兩者情形可能有些相通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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